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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GDYF化妆品销毁公司:废旧衣物回收,我的第一桶金

发布时间 2024-04-07 15:37
最近一段时间以来“废旧衣物回收”这个词语开始走入大众的视野,各种日入斗金,一本万利的噱头铺满整个网络。在有很多人还照旧报以观望的态度时,不乏见识卓绝的先行者,已经赚得盆满钵满。让我们来看一看真实的从业者到底是什么身姿。
延续父辈的一场轮回
初见康哥的时候,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太同样。中规中矩的米白色衬衫和西裤,配上他那快遮住脖颈的长发,多少有点显得有点缭乱。不过很快,随着他那夹杂着贵州方言的爽朗笑声,就把我代入到话题中来。
康哥原名周康文,现年29岁,贵州毕节人。年幼时就随着父母流离到云南,随后一直扎根云南,从事废品回收的生意。兄妹四人的他排行老三,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,颠沛的童年使得它早早的便辍了学。辍学往后,父亲让他跟着在家经营回收站,不愿意接受父亲安排的他,在家闲混了两年便被父亲赶了出来,外出务工。
就这样,年少的他干过餐厅服务员,当过保安,也上过工地打过杂,最终几经流转来到了位于江苏省某地的一家电子厂,这一待就是五年。然而,无意中的一条快讯,开启了他人生中的财富密码。命运如同一个圈,又带他回到了父亲的原点。
2023年,各类报道平台频频爆出“小区爱心捐赠衣物”被黑心商人所利用,贩卖至非洲等落后国家获取暴利的丑闻。具体的内容曾经无法考证。可是打小就对于“废品”二字异于敏感的康哥,从这些报导里,嗅到了某种商机。
“当时我给我父亲打电话,讲了讲自己的想法,我以为他都不懂,结果他超前听说过了,我们很多老乡超前搞起了(旧衣服回收
激动的康哥第二天就买了回家的票,几经打听之下找到了一位而今从事回收衣物的亲戚,从他那里获得了上游回站的渠道。就这样,满怀信心的康哥回到了南京,计划从这里开启自己的创业之旅。
”当时我也是打算学家里那步态搞,弄个回收站,然后自己再到小区去收一点,等盘子大了以后就雇点人。可是在各个小区转悠几天往后,我显现根本就收不到“
当康哥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,冰冷的现实又把他打回原点。首先第一个问题,很多小区都存在有各类捐赠箱,一般的住户都会把废旧的衣服干脆投到捐赠箱里,而且有不少住户甚至都没料到废旧衣服也允许回收卖钱,第二个问题是衣物鞋子这些穿戴用品,废旧的周期格外长,不像传统的纸壳瓶子这类废品,每天生活中就能产生很多。这就导致了需要极大的范围才能回收有限数量的废旧衣物。还大部分小问题,像小区管理严刻进不去的,废旧衣服存量少的,几块钱人家懒得卖得等一类别的问题,导致康哥的安排就这样胎死腹中。
”干不成之后,我就打算重操旧业,又回到了电子厂。然则心里面始终有点不甘心,直到有一天,公司组织清查宿舍卫生,看着扔弃了一楼道的衣服裤子,我又兴奋了起来“
据康哥介绍,像电子厂这类密集型劳动产业,工厂需要的人力特别多,人员的更替也尤其频繁,有时候一天就面试几百号人,一般也有人离开,往往一两个月就换一批新的面孔。而频繁更替的人员,也就产生了大宗的废旧衣服。
”基本都是一些年轻人,干得都不长久,又喜欢网购,等走的时候大多嫌特殊情况,有很多衣物鞋子都任意丢弃在床位衣柜里,最终都被保洁当垃圾处置了“
混迹电子厂多年的康哥,迅速找到了打扫宿舍的保洁大姐。经过她们聚集收集衣物,然后再回收过来。在这个旺季有着近万人的厂里,倚赖这一奇特的资源,短短两个月他就挣了五万多元。这对过去的康哥而言,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“你知道吗?那时候的利润有多大,一吨我就能挣三千多,一个星期都不用,就能搞个一吨多。后面我就招聘了七八个人干活,本身就每天都是饭店会所的过着,请朋友唱K一晚我都能花好几万”
每每谈及这里时,康哥都会兴奋的点上一支烟,烟雾缭绕中康哥的面容若隐若现,陶醉的样子仿佛还沉浸在那时的花天酒地中。那一年,他提了车。那一年他风风光光地回家过年。那一年,新冠疫情席卷了天下。
那个新年,新冠疫情席卷了地球,当康哥再回到他的集市时,所有的都变了。越来越多的人涌进这个行业,也有不少人瞄上了电子厂这块肥肉。随着疫情蔓延至全球,贸易成本的扩大,大型回收站开始不断的压低价格,抬高回收衣物质量的门槛。现到当前,康哥的生意也早已停罢。除了那辆停在院里的哈弗,曾见证过它的主人一去不返的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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